第11集:马大元死因成谜
鸠摩智将段誉掳走,欲施掌力使其吃些苦头,自愿默写六脉剑经,怎料他刚发功,立觉一股内力去得无影无踪,不由大惊失色,急忙收掌。且知段誉身怀化功大法,鸠摩智不敢再近他身,而是凌空一招“火焰刀”,以此威胁段誉就范,奈何他誓死不从,除非见到姑苏慕容墓。
如今苏州城外,三月天朗且鸟语花香,偏巧市集花鸟众多,慕容复看上一只名为“相思”的雀儿,本是打算将其买下送给王语嫣解闷。随行属下认为慕容复虽常年在外,乃是为复国奔波,决不可因一封家书惦记起儿女情长,反观其父慕容博年少时单挑各大帮派,乔峰作为同龄之人,更不容小觑。
公冶乾的一席话,令慕容复艴然不悦,本该是极好的心情,可当想起自己败在乔峰手里,为此深感耻辱,也便强行压下那丝眷恋。鸠摩智拽着段誉来到苏州城,逢人便打听燕子坞参合庄的途径,恰好遇见游船归来的侍女阿碧。
听闻鸠摩智是慕容先生方外至交,阿碧心生敬意,愿亲自划船相送,同时察觉到段誉不断向她使眼色。舟行湖上,几个转折,便转入一庄大湖之中,极目望去,依稀可见四五座房舍,小舍匾额上写着“琴韵”两字,笔致颇为潇洒。
阿碧先让鸠摩智和段誉暂住舍内,待明日再去燕子坞。鸠摩智不解为何偏要多作耽搁,但她话未说完,后堂走出一位执杖老仆,段誉觉得老仆身上香味甚重,心里起了疑虑。鸠摩智要求去墓前一拜,以尽故人之情,可惜老仆作不了主,索性去请管家。
原本段誉见老仆进来时,隐约觉得奇怪,直到管家的出现,才让他恍然大悟。纵然管家是位身材瘦小且留着山羊胡的精明男子,可他身上的香味与老仆相似,段誉仔细打量管家,发现他胸前异样,便知是女人假扮,难怪会有一股子女儿香。
正因鸠摩智从不近女色,尚未有所察觉,段誉也不拆穿,干脆坐在旁边看戏。管家与鸠摩智交谈之后,声称自己作不起主,还需向家主禀明情况。果然不过片刻工夫,后堂走出一位老妇人,人未到,那淡淡幽香已先传来,段誉忍俊不止。
老妇人打扮得雍容华贵,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堂上,甚至对鸠摩智多番刁难。最终,鸠摩智识破老妇人计谋,并以段誉做要挟。乔装成老妇人的侍女阿朱有些惊讶,自知今日“琴韵小筑”之中无人是这和尚敌手,索性应了对方的要求,承诺明日必定送他去燕子坞扫墓。
鸠摩智未再多想,也便安心等待明日到来,岂料阿朱和阿碧早已商量好对策,故意做了几样精致小菜款待,顺便将段誉支开。三人趁鸠摩智不注意,急忙跳上小船划桨而行,待鸠摩智反应过来,却见小船离屋舍已有数丈远。
半夜时分,马大元喝得酩酊大醉,且在全冠清的搀扶下回了家,殊不知他与康敏眉来眼去,其意不言而喻。直至次日清晨,一声女人惨叫传出,待众人循声赶去,竟见马大元死在房门口处,乔峰检查伤势,发现他是被自家绝学夺走性命。
丐帮皆知锁喉擒拿手乃是马大元独创武功,并无师门传承,江湖上除了他以外,绝不可能再有人精通此招。几位长老对此议论不休,忽然想到武林曾有传闻“以彼之道还治彼身”,这句话正是代表了姑苏慕容氏,所以大家纷纷将嫌疑指向慕容复。
乔峰认为此事关乎重大,必须先调查清楚,万不可误伤他人。丐帮众人替康敏照料丧事,见她在灵堂之内哭得梨花带雨,各个义愤填膺,皆要找那慕容复讨个说法。乔峰平息众人怒火,当场立誓定要为马大元讨回公道,所以他决定先去江南见慕容复,既不放过一个仇人,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