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集:胡汉恩仇理不断
阿朱和段誉乔装打扮后,亲自前往客栈救人,李延宗尾随其后,趁大家不注意,散布悲酥清风。幸好段誉百邪不侵,毫无知觉,却见阿朱软瘫在地,急忙拿出臭瓶让她多嗅几下,且对那群西夏之徒视若罔闻。
二人并肩走向后殿,推开东厢房门,逐一为丐帮长老及舵主解毒。眼见乔峰不计前嫌,舍命相救,众人皆自有愧,唯独全冠清还在暗讽乔与慕容关系甚好,显然并非初识。阿朱自知险些暴露,便找借口带段誉离开,可当走到院中,竟见墙壁上用笔墨写下四行大字,既是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,迷人毒风,原璧归君”之意。
墨沈淋漓,兀自未干,显然写字之人离去不久,赫连铁树为此怒不可遏,扬言定要追查出内鬼身份。长老们纷纷现身,欲请乔峰重回丐帮,阿朱不敢再作逗留,拉着段誉撒腿便走,刚出了门,忽见乔峰从对面而来。
正因乔峰救人心切,尚未留意阿朱和段誉躲在角落里的二人,等他有所察觉,回过头时,发现有一人身形打扮与自己颇为相似。考虑到眼下还有要事,乔峰没有多想,奈何他来到院里,这才从大家口中得知方才发生的事情。
即便乔峰精明能干,怎会猜到竟有人假扮自己。丐帮群豪得到解救后,本来是人人感激,可当听他矢口否认,全都大为诧异,更有人猜测乔峰这几日屡遭变故,以致于甚至错乱,甚至还有更甚者,阴谋诡计想了个遍。
在场众人神色各异,有惋惜、尊敬亦或难过、鄙夷,乔峰稍作沉默,便是抱拳告辞,纵马疾驰而去。途中在湖边歇脚,不禁回想起以往种种,有父母慈爱抚育、高僧玄苦授艺以及再拜汪剑通为师,而今若要追查真相,还需从头开始。
思及此处,乔峰下定决心,第一步先要回河南少室山,向乔三槐询问来历,奈何等他抵达家门时,发现养父母已遭毒手。少林寺群僧闻讯赶来,坐实乔峰杀人灭口,乔峰百口莫辩,不得已从后门逃走。
彼时,王语嫣和段誉等一行人来到少林寺,怎料僧人止清不许女子入寺打扰清修,阿朱为之愤慨,索性易容成他的模样混进寺庙,并且向虚竹打听菩提院方位。虚竹见止清反常,心生疑惑,阿朱随便找个由头,总算搪塞过去。
乔峰窜入茂密林间,就地将爹娘掩埋,因悲愤到极处,泪如泉涌般,难以抑止。待情绪平复后,乔峰趁夜入少林,躲在殿堂厢房外,俯耳窗边。屋内数十余僧人围坐,玄苦大师似是有意隐瞒,不愿再作透露。
玄慈问不出个所以然,起身出门,后面众僧鱼贯而出,缓缓走远。乔峰为周遭情境所慑,一时不敢现身叩门,忽闻玄苦大师开口,请他进屋相谈。乔峰自报身份,叩拜授业恩师,玄苦大喜过望,可当看见他模样时,突然脸色大变,当场身亡。
佛珠散落,敲得乔峰震惊不已,直到他确认玄苦断气,这才走到门外朗声唤人。玄慈方丈等一行人尚未回到各自居室,闻声转身而来,乔峰因此得知玄苦曾遭人偷袭,胸前一掌导致肋骨齐断,五脏破碎,仗着内功深厚,这才支持到现在。
负责照顾玄苦的小沙弥青松端药进房,见师父圆寂,悲痛万分,可是看到乔峰模样后,吓得他失手摔碎药碗。在青松的指认下,乔峰成了杀害玄苦的凶手。小沙弥的话令乔峰感到毛骨悚然,明知有人冒充自己到处作恶,可惜无人信他所说,唯有趁机施展武功离开少林。